江晚笙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这种地方,他安静的窝在时子初颈间假寐,当个不容忽略的挂件。
等时子初喝够酒,俩人才回去。
见时子初半分醉意都没有的样子,江晚笙多少是有些惊讶。
卿卿这酒量……能灌醉十个他啊!
回到庄园,俩人走了两刻钟才到主院。
时子初去洗漱时,江晚笙在屋内布置了下。
穿着青色交襟绸缎寝衣出来的时子初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安神香。
江晚笙递上一个瓷瓶,“醒酒丹。”
时子初接过瓷瓶倒出丹药吃下。
等江晚笙洗漱回来,时子初躺在床上快睡着了。
显然,安神香很管用。
江晚笙熄了最后一盏烛火后躺下来,手臂一伸将时子初捞到怀里抱着。
有些睡意的时子初顿时醒了。
她这个人防备心太重,十三年没有见过,江晚笙已经不在她的信任名单上。
对于不信任的人,她不可能放松下来倒头就睡。
就像昨晚,江晚笙倒是好眠无梦,她则是闭目养神了一晚上。
江晚笙忽然将时子初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落在后背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背脊,像是在哄小孩入睡。
黑暗中,时子初狡黠的样子没有被看到,她温柔的声音说:“笙笙,我有一个很快入睡的方法。”
“嗯?”
促狭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之意,“你去其他屋子休息,这样我很快就能睡着。”
江晚笙顿时就被气笑了。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这小没良心的!
缠在腰间的胳膊迅速收紧,两具身体贴得亲密无间。
“不可能。”江晚笙低头窝在时子初颈间,懒懒散散的声音十分蛮横,“卿卿,你要尽快习惯。”
时子初被缠得密不透风,她推了下江晚笙的胸膛,示意他放松些。
江晚笙松了点胳膊。
“小时候我花了一个月让卿卿能在我身边坦然入睡,这次花两个月如何?”懒散带着几分睡意的声音磁性低凉,十分好听。
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