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门口,听闻京兆府把那嚣张跋扈的君小侯爷给抓了,胭脂铺的掌柜和伙计面面相觑——因为周围已经围满了吃瓜看戏的群众。
其中不乏与君名扬交好或者交恶的公子哥。
一堆在咬牙切齿,骂京兆府不会办事儿,走个过场得了!一堆拍手称快,说总算把那狗日的弄进去关上了!
“咱这……还要继续击鼓吗?”伙计王二看向掌柜的,又没忍住摸了摸内里衣衫处那张十两的银票,这再敲下去,鼓都要捶破了!
掌柜的也篡紧了衣袖里那张五十两银票,见旁边的招财双手抱胸默不作声,无奈道,“击吧……”
刚带着君名扬走出来的周兆先和刘贤德见了这一幕,顿时两眼一黑,血压直线上升,龇牙道,“世侄,误会已经解了,大可不必再叫你家下人击鼓鸣冤。”
“我真没让他们敲鸣冤鼓啊!”君名扬一脸无辜,“我都自愿认罚蹲号子了,怎么会让下人击鼓鸣冤呢?”
说着,君名扬便是一脸正气,“这鸣冤鼓都快敲破了,我看一定是有天大的冤屈!府尹大人何不升堂审理,以消民怨?”
刘贤德见状不对,老东西脚底跟抹了油一样跑得飞快,“咳咳……老夫还有家事未做处理,今日不便饮茶,周大人,咱们改日再聚,改日!”
刘贤德一跑,周兆先更是头大如斗,外面聚了这么多人,君名扬被关京兆府这事儿估计已经在京中各家传开了。
君名扬是为什么进的京兆府?这事儿总要给个解释,你说他要是犯事了,那他犯了什么?你要放他,可没犯事为何要抓他?
如今是放也放不得,审也审不得。
他只好对君名扬苦笑一声,希望这个楞种能懂他的意思,给个台阶下:“侯爷,京中殴斗之事繁多,今日我京兆府围了那么多人,也合该开堂审理一番给诸位看看,为侯爷平冤昭雪……”
“啊?让我审啊?”君名扬揣着明白当糊涂,“这不合适吧?我虽有官职但与衙门无关。”
“当然不……”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这儿给我装糊涂呢!周兆先觉得心累无比,“算了,这京兆府到底是老夫说了算,便由世侄你代老夫审理此案便是。”
君名扬喜笑颜开,“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