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那儿议论小爷我在京中的臭名声是吧?都觉得小侯爷你的评分怎么是03?
呵呵,你们那么在意这个评分干什么,它会把小爷我跟你们之间的战友情给异化掉的懂不懂?
你说我老爹在战场上,抵抗大越铁骑七年之久,战功赫赫;小侯爷我在京中只知道勾栏听曲、玩物丧志,就这还继承了侯爷爵位当上折冲府都尉。
我老爹烈国公评分130,小爷我评分03,全靠老爹带飞,小爷我就是躺赢狗。
那我问你,如果不是当年小爷我的前身沉迷炼丹搞出火药,我老爹能带飞全场吗?
只可惜不能指着这群人的脑门大声问一句“回答我”。
“大人有何军令要下达我等?”刚一进门,郑斌就打算给君名扬来个下马威,直接大声朝着君名扬质问道。
君名扬没搭理他,只是对辛无病招了招手,“老辛,这个给你。”
辛无病随着君名扬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见了那个酒壶,也闻到了空气中的酒味,不由皱眉,“侯爷令我等前来,莫不是就为了饮酒作乐?”
“不全是。”君名扬语气平淡,“这一壶是之前答应要给你尝尝的烈酒,不多,只有斤。”
这是要以酒收买我等?以兵符下令差我等前来,竟是为了此事?
何等儿戏!
郑斌听闻,顿时火冒三丈,握住刀柄便要怒斥君名扬,却被君名扬接下来的话打断。
“叫你们来不是为了拿酒给你们。而是……”君名扬语气顿了一下,目光凝视着几人,语气严肃冷冽。
“我怀疑,此地爆发了天花病!”
“什么?”几人语气惊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郑斌顿时怒斥道:“满口胡言,你怎敢断言此地爆发了天花病?!”
“我让人记下了河中尸体的死状,与书中记载的天花病一模一样。”君名扬平淡道,“所以才以兵符命令你们前来商讨。具体是否是天花,需要差人下船探查。”
“如果是天花,我们更该早点离去……”曹志勇皱眉道。
“如果是天花,我们应该没办法离去了,下游渡口肯定也被官府管控。”辛无病想了想,沉声说。“船上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