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病也同样注意到了君名扬说的那句“待他治好天花病”,不由疑惑道:“天花病自古难治,哪怕是宫中太医院也拿不出确切的诊治方法,侯爷怎敢确信自己一定能治好此病?”
“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们,能力是有的,但是有时候过于古板了,不知变通。”君名扬撇撇嘴,“我敢下船,自然是因为我有法子能把天花治好。”
“莫非是与那牛有关?”说到太医院不知变通,辛无病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君名扬指明要从船上带下来的那十几头牛。
听闻他今日让人给牛割了伤口,还在伤口上涂抹了天花病人的唾沫和脓液,似乎是想要让牛也感染上天花病毒。
莫不是想从牛身上找到医治天花病的方法?他虽听说过牛染上天花并不会死,但无论何种医术,也未曾提起过人与牲畜可用同一方式治病啊。
“是跟牛有关。”君名扬没急着说到底是什么方法,只是问辛无病,“可曾听闻过,此前有一户人家,得了天花病全家生还的神迹?据称他们在病愈过后,终生再未曾染上过天花,即便染上,也仅仅只是短暂风寒高热,很快就好了。”
“确有其闻。”辛无病点点头,这类事件,在历史古籍里的记载并不少见。记述下来的天花病人痊愈存活后,全都再未染上天花病,被视为神迹。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得了天花病痊愈的人,此后再未感染天花病,并非神迹,而是人一生只会得一次天花病?”君名扬循循诱导着辛无病的思维。
短时间内跟古代人说不清楚,什么是免疫细胞,什么是病毒,什么是抗体。
后面的全员免疫计划,还需要辛无病点头,要不然他也不敢保证到时候一听到要让辛无病主动接种牛痘天花,辛无病会不会恼怒之下直接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侯爷又如何确信人一生只会感染一次天花病?”辛无病皱眉思考。
“很简单啊,我们现在就有现成的天花病人,也有已经出过天花后痊愈的流民。过几日看他们是否会染上天花病就知道了。”君名扬信誓旦旦,无比自信道,
“你且等着看吧,如今有十几人在照顾已经发病的天花病人和疑似感染天花的流民,这十几人都是染上天花又痊愈了的人。我敢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