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
君名扬顿时头大如斗,更解释不清了。
听到这话,符妙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哼了一声看都不去看君名扬一眼,委屈巴巴道,“明明是我先来的,夫君娶我也好,抱我亲我也好,明明都是我先……”
“不是的,妙妙。”幸好大的那辆马车让他给赌输出去了,如今这驾马车不大,君名扬勉强能伸手去给符妙擦眼泪,“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符妙扭过头去,完全不让君名扬碰她,“刚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口一个乖妙妙,现如今新人胜旧人了,抱也不抱人家了。”
完蛋了,这下是真哄不好了。
君名扬面若死灰地瘫靠在马车上,天杀的,究竟是谁造小爷的谣?让小爷知道,非把他的皮给扒了!
“阿嚏!”马车外,驾车的招财没由来地打了个喷嚏,有些奇怪,明明穿得不少啊,天气凉得这么快吗?
另一边的客栈内,辛无病同样忽然打了个喷嚏,原本要让信鸽传递出去的密信因为这个喷嚏,辛无病手一抖,毛笔就在上面画下了个大大的墨痕。
看着因为一个喷嚏被毁了的密信,一向情绪稳定的辛无病,没由来地恼怒了。
“去你娘的狗皇帝,什么食君之禄解君之忧!老子不管了,谁爱管谁管!”
辛无病一把将密信抓起,随后撕得粉碎,摆烂地躺回床上。
燕国十六州的百姓如今还在楚国为奴为婢,狗皇帝却不敢让他去带兵抢回失地;同样抵抗大越的君谨言,就因为狗皇帝的猜疑,刻意泄露情报给越国探子,最终身亡。
反正他被安排到君名扬身边也是等死,还监视君名扬个毛!
如若君名扬当真如那楚王一样,有能力带着整个燕国中兴,那他又何必放着明主不去追寻,反倒去效忠一个腐朽不堪的君王?
……
深夜,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县城。
“君侯府侯爷携家眷途经此地,请开城门!”赶马车的招财对着县城城门高喊了一声。
城门上有人探头看了一眼,又回去禀报上去了。
一行人在城门外等了一炷香时间,城门才被打开。
来人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