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物价飞涨,城外难民成群,每日都有几十人饿死,此前却也没见县衙出面赈灾。
城外不明事理的流难百姓对此自然是怨声载道。
“说到哄抬粮价,这平华县的父母官看来手中是真没什么实权,夫君也不好插手。”城外难民的惨状她看在眼中,也十分痛心。
粮价已经很高了,难民太多,哪怕是把船上的粮食都拿来救济难民也只能缓解一时。
他们手上虽有十几万两银子,放在平日里自然能买十几万石粮食,可如今有四大家族在背后做推手,十几万两银子最多能买三万石粮食。
归根结底只会便宜了那群借灾发财的人。
官府也没办法强行压下已经飞涨的粮价。
“我倒是觉得,现在的粮价还没到最高点。”君名扬捏了捏符妙的脸,“所以今日与四大家族会面,达成了一项交易,推动粮价暴涨。”
“这样方法,确实是一记险招。”符妙面色郑重,这样的方法有悖于大多数人的常识,但符妙却觉得会有效。
连沈清欢都赞同道:“但老板所行之事,有一定的道理。”
君名扬笑了。
古代人并不是不聪明,只是需要一点点提点。
比如符妙和沈清欢,一个是在家族斗争中活下来的,另一个本就是商贾富贵之女落难,本就是极为聪慧。
她们或许不懂什么是市场经济学,也不不一定知道什么是经济之道,但对于市场和社会的历史规律肯定是总结过的。
供大于求、求大于供这样简单的逻辑关系,稍微提点一下,她们就能明白。
又在屋内给符妙讲解了让粮食上涨的用意,让沈清欢给自己按摩了肩颈一会儿,也算是借着这个机会给二女讲解了一番什么叫市场经济,君名扬才慢吞吞的挪去见县令刘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