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并未如何打扮,却也出落得明眸皓齿,皎白如玉。
容貌倒是极好,就是……
君名扬视线停留在少女胸前,还小,下不去手。
注意到君名扬视线落在自己胸口,符妙咬了咬唇,终究还是走到床边,颤抖着指尖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君名扬嘴角抽搐。
不是,小爷我看起来有那么禽兽?
“大夫有交代,本侯一月之内,行不得房事。怎么,你想本侯死?”
“侯爷,我……”符妙白玉般的手指顿住,有些疑惑地看向君名扬。
君名扬的鼎鼎恶名她又不是没听说过,怎么可能会听大夫的话,忍得住一个月不对她动手?
况且刚才打量她的眼神不带一点掩饰!
回想起刚才君名扬的视线落在她胸口时,眉头轻皱了一下,她低下头看了看胸口,突然就明白了。
虽说已是玲珑浮凸初具规模,但一想到君名扬时常出入青楼教坊,所接触的那些女子,哪一个不是凹凸有致……
“坐吧。”君名扬拍了拍床沿,示意符妙坐下。
符妙倒是听话,规规矩矩的坐下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两人一人坐床头慢条斯理的喝粥,一人坐在床尾。
知道自己臭名昭着,君名扬也没说什么,瞥了符妙一眼:“刚才你叫本侯什么?谁教你这么喊的?”
“侯爷。”符妙答了第一句,但对于第二句,她答不上来。不叫侯爷还能叫什么?
“符妙,你身为女子,成了婚该如何称呼自己的丈夫这点礼数都不知道?”君名扬挑眉:“成了婚,就该唤我为夫君,而非侯爷。”
见符妙沉默不语。
君名扬放下碗坐到符妙旁边,抬起她的下颌强迫着符妙与自己对视,声音渐冷:“你可知道,你我是圣上赐婚?”
符妙本想说,“被赐婚的是符念,我不过是被当做替罪羔羊的提线木偶罢了。”
但最终还是抿了抿唇,轻声道:“夫君,符妙记下了。”
打量了一下符妙的穿着,君名扬下意识道:“穿这么素做什么,家里又不是死了人……”
话音落下,君名扬想起自己那便宜老爹在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