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夫人主持大局。
“夫君他是想做什么呢?”坐在树下石台上想了许久,符妙也想不明白。
要说君名扬是犯傻,那必然是不可能。那为何还要去得罪礼部尚书府和二皇子?得罪了又还老老实实的去了京兆府?
宫中未曾罢黜爵位反倒是给了官身,明显是因为老侯爷君谨言为国捐躯,宫中和朝廷都怕背上卸磨杀驴背信弃义的恶名,这个节骨眼上哪怕是君名扬闹事再大,也必然会给君侯府保留几分颜面。
想得多了,符妙就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喝了口蜜水,符妙忽然像是想起夫君所说的那个名为“吃醋”的典故,皱眉,“夫君这是吃醋了?因为二皇子跟刘妙玉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对,夫君应当不是这样,否则也不会将那刘妙玉骂哭了。二皇子……礼部尚书府……”手中的瓷杯忽然掉在地上,将符妙的绣鞋润湿。
“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符妙喃喃自语道,“夫君谋划真是长远……”
当今朝廷的格局,表面看是六皇子燕启受宠,但燕启的母妃背后除了一个董家,就再无更多的政治资源相助。
而二皇子燕云、三皇子燕丹,背后家族分别是士林与地主世家。昨日夫君敲走董家十万两银子,短时间内燕启无法补上这笔亏空,自然也就无法抱拢户部尚书的大腿。
燕丹的背后是兵部尚书,而燕云的背后也有一位工部尚书,夫君自然是不想燕云背后再拉拢一位礼部尚书一家独大。夫君这是要给二皇子和礼部尚书府泼一盆污水……
甚至于,将那刘妙玉抛出去当鱼饵,引那皇家众皇子相争?!
可这污水要怎么泼?毕竟是一位皇子,除非他自己主动跳污水盆里!
主动……主动……二皇子这不是已经给自己挖好了坑跳进去,就等着夫君给他灌污水了吗?
符妙再次灵光一闪,叫来府邸最信得过的几人,“招财,你现在速去胭脂铺,带上那掌柜的和店里伙计去敲响京兆府鸣冤鼓!”
随即又吩咐道:“方壮,你带着侯爷的封官圣旨、兵符和官印,待鸣冤鼓响之后跪于礼部尚书府门口哭,哭得越大声越好!来福,替我代笔三封,分别送往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府。”
随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