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符妙轻轻捶了君名扬胸膛一下,她早就该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当初还以为是夫君嫌弃她身段不好,
“可是夫君不是说,妙妙才刚及笄,至少也要等妙妙碧玉之年才同房吗?何况现在还是白天,妙妙还要和夫君去参加宫宴。”
这话一出,君名扬又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松开了手。
符妙也贴心地环住夫君的腰,仰起娇俏小脸,“知道夫君是心疼妙妙,怕妙妙身子娇弱受不住夫君鞭挞,等妙妙养好了身子,会好好补偿夫君的,好不好?”
说罢,便踮着脚尖主动吻上了君名扬的唇,然后松手去换衣服去了。
“小妖精,迟早吃了你。”被撩拨得抓心挠肝的君名扬只能坐在一边喝茶,强制让自己冷静。
父亲故去,按礼制需要守孝三年,符妙只换了一身素衣便跟着君名扬上了马车。
到了宫门前,已经汇聚了不少人,马车也停了许多。
君名扬刚掀开车帘子,就吸引了众多目光,一群人看着他那骚包样,瞠目结舌。
君名扬这小子是掉水里把脑子憋坏了还是脑子泡进水了?正常人谁会老子死了自己穿一片金?
君名扬得意洋洋地向符妙炫耀,“本侯这一身是不是相当威风?”
符妙面无表情,实则尴尬得脚趾已经扣出三室一厅了。
而听闻君名扬这话的众多官员及其家眷纷纷转身,特别是那国子监祭酒的儿子陈书恒,正在跟兵部右侍郎的二公子孙志伟交头接耳。
“老子死了儿子还穿那么骚包,我看这君侯府摊上这么个脑子有包的,是彻底没得救了!”
“陈兄说得是极……”孙志伟连连点头,“虽说律法并未名文规定必须身着孝服,但也没见谁爹死了还这么招摇过市的,脑子有病吧!”
“你俩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见到老熟人,君名扬直接朝着那边走过去。
被君名扬骑士飞踢教育过还没多久的两人,二话不说立马闭嘴,转身就跟着自家父亲一同进宫了。
一个连二皇子都被敲诈得熄了声的二世祖,跟他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他只会抡拳头,而且打得很疼。
“别走啊……小爷我今天帅不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