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听到外面的慌乱,并未在意,只当是夜色太黑,大军迷路了。
张梁倒是察觉出些许异常,走出车厢,前去查探。
半个时辰后,张宁有些疑惑三叔为何还不回来。
正想出去查看一番,就见张梁火急火燎的赶来。
“宁儿,大事不妙啊!我本以为只是迷路,骑了匹快马向西去探路,结果不知不觉竟绕了一大圈,最后从东方赶回,当真怪异无比!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叫大哥起来看看,他学识甚广,应当有破局之法。”
张梁很多东西都是张角教的,对于大哥有一种天然的崇拜。
张宁看着安睡的父亲,实在不忍心叫醒。
但此事关系到五万黄巾军的死活,她也只得忍痛唤醒父亲。
“父亲,醒醒……”
张角虚弱地睁开眼睛,眼中先是闪过迷茫,后立即变得清明。
张梁见大哥已醒,赶紧将刚才的怪异情况告知。
“去外面看看!”
张角挣扎着起身,缓步向车厢外走去。
张宁和张梁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张角再次倒下。
张角沿着道路走了半里,又退后十丈,嘴角掀起一抹苦涩。
他见识的确广泛,已然认出此乃阵法所致。
奈何他学的《太平要术》只记载了治病救人、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等术,对于阵法没有一点描写。
无奈之下,张角只得高声呼喊:“贫道张角,不知哪位高人在此地布阵,可否放我等一条生路?”
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久久没有消散。
然而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片刻后,就在张角心灰意冷之时,一道轻笑声传来。
“呵呵!高人不敢当,在下是皇上亲封的冠军将军,奉皇命,特来平乱。张角,你已无路可逃,速速受降。”
“竟是覆灭匈奴的白将军当面,久仰久仰,本以为白将军只是统兵有方,没想到你还是个阵法大师!贫道佩服!”张角拱手向前方行礼。
白宙道:“张角,你无须拖延时间,赶紧乖乖投降。”
张角似是想到什么,眼中闪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