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莫要听信谗言。”
“哦?白宙说了什么?”刘宏好奇道。
张让笑道:“白将军说此事并非他强抢民女,而是他与那女子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只不过甄家不同意罢了,他只好出此下策。”
刘宏喝了口茶,咽下口中食物后说道:
“这是给朕解释原因来了,也罢,看在此事甚得朕心的份上,就帮他拦下弹劾他的奏折,到时派个人训斥他一顿,也算是安抚群臣了。”
似是想到什么,刘宏接着说道:
“派往渔阳的诏狱密探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吗?”
张让收拢笑容,默默摇了摇头。
“白宙这小子的手段当真不弱,朕更加后悔派他出京了。”
刘宏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派人去训斥白宙的时候,顺便问问此事,记住,除非白宙有谋逆之举或犯下重罪,否则绝不能主动得罪他。”
“喏!老奴这就去办。”
十天后
小黄门左丰带人来到渔阳边境,早早得到消息的白宙在一旁恭候多时。
“哎呀!白将军,洛阳一别,神采依旧啊!”
“左大人也是精神焕发啊!”
两人寒暄一阵,白宙带着左丰等人进入渔阳。
左丰在马车上看着路边旷野中劳作的身影,不由得恭维道:
“白将军治理有方,真乃渔阳之福啊!”
“这都是倚靠皇上的天威啊,我也只有咫尺之功。”
“白将军过谦了。”
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时辰,来到郡守府。
下车后的左丰轻咳一声,微笑道:
“白将军,接旨吧!”
“臣白宙接旨!”
“奉天承运……钦此!”
“臣白宙谢主隆恩!”
“白将军,起来吧!”左丰近前一步想要扶起白宙。
白宙疑问道:“圣旨不是还令左大人训斥白某一顿吗?”
左丰满脸堆笑道:“白将军深得皇上器重,圣旨写的不过是做做样子,安抚那些整天嚎哭的御史,白将军不必在意。”
“那就多谢左大人了,左大人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