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之际。”
闻言,董卓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缓缓坐了起来。
李儒见状赶忙拿来靠枕放在董卓身后,让他倚靠住。
“文优,你说清楚,怎么就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呢?”董卓缓了口气,问道。
李儒俯身坐在胡凳上,慢慢解释道。
“岳丈,新帝登基伊始,各州郡再未向京城上缴过一粒粮食,一文税收。
我等如今的花销只不过是先帝时期的积累罢了,但是如今也即将消耗殆尽。”
“都是些乱臣贼子!”
董卓责骂一声,接着说道:“文优,即便洛阳的粮草即将消耗殆尽,我们亦可从凉州调粮,这并无不可啊!”
“此言差矣!”
李儒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地图,铺开放在董卓面前,说道。
“岳丈,您看,从凉州运粮抵达洛阳,几乎需要跨越整个司隶地区,路程颇为遥远,损耗颇大。
最重要的是,运粮路线过长,容易被人偷袭,断我粮路。
您看,路线北侧有并州的陈庆之狼子野心,南侧又有益州的刘焉虎视眈眈。
这两方势力如同扼住我们咽喉的大手,随时能让我们陷入缺粮的局面,届时我军恐怕会不攻自破!”
闻言,董卓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问道。
“文优,你有何妙计?”
李儒叹了口气,说道。
“岳丈,我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解决方法,只不过实行起来难度颇大!”
董卓连忙说道:“文优但说无妨!”
李儒说道:“如今之计,恐有迁都一策可用!”
“迁都?”董卓惊呼道。
“没错!”
李儒指着地图说道:“岳丈你看,我计划将都城迁到长安城。
长安城所在的京兆尹紧邻凉州,完全没有粮草短缺的困境。
只要我们派重兵把住长安东面的函谷关,叛军决计对我们造不成丝毫威胁。”
董卓一脸迟疑道:“迁都事关重大,那些朝中大臣恐不会同意!”
李儒知道董卓担心大臣一旦阻挠,便会威胁他的权势,因而有些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