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胳膊就要往卢梅香脸上招呼。
几个壮实妇人死死拉住樊氏,场面一度失控。就在此时,一声断喝传来:"别打了,都别打了!"
钱乡长匆匆赶到,他叼着旱烟杆,皱眉问道:"又闹什么幺蛾子?"
樊氏抢先开口,哭诉道:"钱乡长,您可得替我做主啊!卢梅香这老货,弄死我家的鹅,我老婆子日盼夜盼就盼着过年过节全家人能有口嚼咽,没想到这老货心思歹毒啊,把我的鹅全祸祸死了啊!"
卢梅香不甘示弱,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天老爷做主啊,是她家的鹅老欺负我孙子,前几天甚至把我孙子脸都啄肿了,那伤口离眼睛子就差一根手指头了啊!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才反击了啊!"
两个老妇人哭诉声此起彼伏,听得钱乡长头疼不已。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转向沈桃桃:"你怎么说?"
沈桃桃冷笑一声,目光如冰:"若鹅真是我掐死的,我愿意一赔十。但若有人恶意冤枉我,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她眼神凌厉,直直盯着卢梅香:"余婶,你敢对天发誓没有诬蔑我?若是撒谎,天打雷劈敢不敢?"
卢梅香被看得心虚,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钱乡长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转向高峰媳妇:"你仔细说说,到底看见什么了?"
高峰媳妇纠结半天,终于开了口:"我确实看见沈桃桃在甩鹅,但那鹅还活着。"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卢梅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沈桃桃冷笑:"我那是在帮鹅抖干羽毛。前晚下了雨,鹅身上都湿透了。我见它们可怜,这才好心帮忙。"她目光如炬,扫视众人:"谁能证明我杀了鹅?"
无人应答,场面一时陷入沉默。钱乡长深深看了沈桃桃一眼,若有所思。他转向卢梅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卢梅香浑身一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樊氏见状大怒,又要扑上去打人。钱乡长一声断喝,制止了这场闹剧。
"此事另议,先把死鹅处理了。"钱乡长沉声道,"卢梅香,你承认打死了一只鹅,这事就和你孙子被啄那事抵消。至于另外两只鹅,若查不出真相,就由沈家自己认了。"
众人见状,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