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说,谁让你诬陷贵妃的?”
看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没,只是低头一味的求饶,
“于海,你寻个行刑的来问,问一次答不出来就削了她耳朵,第二次答不上来,就挖眼睛,第三次就把鼻子削了。”
那老嬷嬷答不上来,行刑的人手起刀落削去了一只耳朵,那老嬷嬷当即捂住耳朵躺到地上哀嚎起来。
他不发话让人走,没人敢离开,那内庭的人就当着众人行刑,后妃们闺阁女儿并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
尤其安昭仪,这会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方才她好像看到陛下瞥了她一眼。
想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她还附和太后,想让她了结了贵妃,甚至还煽风点火作证。
现在后怕极了,不由得往人群后面缩了缩。
季宴清转头看向她的方向,“安昭仪挑拨生事,扰的后宫不得不宁,割去舌头,幽禁到皇恩寺,非死不得出。”
“陛下,冤枉啊,我、我只是实话实说我”
她还想再说,就被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贤妃行事不正,即日起重华殿幽禁,每日抄一遍清心经,不得中断。”
他说完指了指剩下几个没出声的女人,“还有你们,都滚回去各自的宫内静思己过,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得外出。”
最后他才看向皇后,“皇后身为大梁皇后,管理不善,致使后宫不得安宁,去太庙罚跪三日。”
太后心中心中惊疑不定,今日闹这一场没把人弄死不说,现在二郎他现在这副杀伐果断的样子,竟是颇有些像先皇晚年暴虐时作风。
他把现场的所有人都发落了,唯独没有提她,他不可能没有动作,
“陛下当真好大的威风,哀家身为太后,难道处置后宫行邪术的后妃的权利都没有了,你还敢忤逆哀家不成?”
季宴清这才抬起头看她,语气带着些嘲讽,
“本来你安安生生的,不要妨碍到朕,还是会尊做太后,毕竟你也算得上朕的母亲,可是你好像并不想在宫中养尊处优。”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太后一行人忐忑回到宫内,她有些惴惴不安,朝着贴身嬷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