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了我爸我妈。”
“什么?死人了?”民警们满脸惊骇。
在严打期间,他们辖区如果死了人,他们所长都得受处分。
李海山睁开肿成包子的眼皮,“民警同志,那两个老东西是装死的。”
那一刀他根本没砍到要害处,怎么可能死人?
还有那老头,他压根碰都没碰,是他自己躺下的。
邱翠珍也捂着脸控诉,“民警同志,他打我,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作证。他是二中老师,我记得他。”
民警听后,看向众人,“打没打?”
如果打了,他这人民教师也做不成了。
有了黑案底,今后找工作都费劲。
然而群众们却集体摇头,装聋作哑。
教师楼内住着得都是在职教师或已经退休的老教师。
这群正义群体怎会维护一个水性杨花、不正经的女人?
“我没看见,你们呢?”
“我也没有,我只看见那小伙子挨打时,那女的在旁边偷笑。”
“呸,真不是东西,你爸妈咋养出你这么个狐狸精,呸呸呸。”
一阵阵声讨如海浪般涌向邱翠珍,臊得她满脸通红,大声狡辩,“你们才是狐狸精,我没勾引男人。”
“谁说你勾引男人了?不打自招了?”
邱翠珍:“”
民警被嚷嚷得脑仁生疼,见伤者还在地上躺着,便招呼同事,“马上送医院抢救。”
具体谁对谁错,得经过调查审问才知道。
“你们俩跟我们走。”民警扫了赵二鸣和邱翠珍一眼。
“民警同志,我脸都被打肿了,他们是不是得赔钱啊?”邱翠珍追上来问。
“谁打的?”
“他啊!”
“谁看见了?”
邱翠珍:“”
赵四鸣一瘸一拐地扑到担架前,哭咧咧地问,“妈,你咋样了,死没死啊?”
梁春梅怒火中烧,“滚!”
这个蠢货。
盼她死是吧。
“爸,你咋也上担架了?”赵四鸣看了眼躺在担架上‘半死不活’的老爹,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