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葛家以来,一直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对您也是视如己出,从未有过半点亏待。那些所谓的算计与克扣,不过是家中琐事,难免有些误会与疏忽,我怎会存心害你呢?”
“至于您的亲事,我更是万万不敢插手。我只是担心您年轻气盛,被那些花言巧语的女子所蒙蔽,才想多嘴提醒几句,哪知竟被您误解至此。”
“联合外人来图谋家产,更是无稽之谈!我对葛家的忠心,天地可鉴,老爷在世时也是认可的。”
“大少爷,您将我与你幼妹赶出家门,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你可知,你这样做会让您背负上不孝不悌的骂名啊!”
美妇说完,又掩面痛哭起来,似乎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然而,葛少爷却不为所动,“你不必在这里装腔作势。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我早已一一记在心里。今日将你母女赶出家门,是你咎由自取,至于天下人的耻笑,我葛某人行事光明磊落,何惧之有?”
说完,葛少爷一挥手,示意家丁上前将美妇母女俩赶走。
美妇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带着哭腔和不甘,离开了葛家的大门。
热闹看完,人群便散了,石玉晓搓着手,一脸别扭地向谢知意道谢,“恪靖公主,多亏你拦着我,要不然,我又好心办错事了。”
又?
谢知意心中微动,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只是轻轻一笑,道:“慈真公主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听这话,莫不是之前也曾有过类似情形?”
石玉晓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这人比较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尤其是弱女子和孩子。上回我看到街头有人卖身葬父,一时心软,就想把身上的银子全给他。结果后来我大哥查才知道,那竟是个骗子,害得我好一顿懊恼。”
大哥?
谢知意眉梢微动,据陈进忠送来的消息,石玉晓是金国国王的长女,她哪来的大哥?
金国国王没这么大的胆子,用臣女冒充王女吧?
谢知意虽感疑惑,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婉的笑容,“世间之人形形色色,确实难以分辨。不过,慈真公主宅心仁厚,实乃难得的美德。只是日后若再遇此事,不妨先派人查清真相,再行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