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出一声清响,“陛下,臣弟愿带少数人手先行,小心谨慎,不会轻举妄动。若遇危险,立刻折返便是。游历四方本就充满未知,臣弟定能应对自如。”
随着棋局深入,双方陷入胶着。
萧淳的黑子看似松散,实则暗藏联系,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逐渐收紧。
萧浔的白子则以凌厉之势,试图冲破黑子的包围,每一步都带着勇往直前的气势。
“陛下,您这一心求稳的性子,在这棋局上似略处下风,不过棋局变化万千,胜负尚未可知。”萧淳说着又落下一子,巧妙地化解了白子的攻势,同时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优势。
“阿淳的棋艺又有了长进,为兄今日若不全力以赴,怕是要输得一塌糊涂了。”萧浔轻笑一声,白子落在了棋盘上一个看似平凡却又至关重要的位置,瞬间打破了黑子营造的局部平衡。
“妙棋!”萧淳赞叹,没想到萧浔能在如此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这一手不仅缓解了白子的困境,还为后续的反攻埋下了伏笔。
不过到底还是萧淳棋高一招,当萧淳落下最后一子,萧浔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阿淳,朕输了。”
他眼中虽有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的欣慰,“等袁锴将出海见闻整理好,再决定你是否随他出使南洋。”
萧淳知,萧浔已算让步,他也着急,左右他也会磨得萧浔答应的。
萧浔忙着和弟弟对弈,联络感情,也就没有宣召嫔妃侍寝,这让连续侍寝的王掌珠笃定,她才是萧浔最宠爱的妃子。
次日,去启元宫给皇后余少云请安时,她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早早出门,绕去谢知意走的那条道上,堵着谢知意,向谢知意炫耀。
王掌珠坐在轿舆上,等了好一会,才见谢知意的轿舆悠悠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至极、近乎扭曲的笑,眼中挑衅之意几欲溢出。
“贵仪,绰贵仪在前面。”霜降瞧见王掌珠,忙轻声提醒正在轿舆中沉思的谢知意。
谢知意抬眸望去,一眼就捕捉到王掌珠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不过转瞬之间,就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的神色。
待轿舆走近了些,谢知意微微抬手,示意抬肩舆的太监放下,起身走下轿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