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宫里,郑金梅面对皇后余少云,战战兢兢,“妾身见过娘娘,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声音都在发颤,皇后余少云不由皱了皱眉。
倒是米粒,口齿清晰地行礼道:“奴婢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余少云扫了眼郑金梅和米粒,随后看向周良嫔宫里的那个厨娘,“郑才人,周良嫔说是你的贴身宫女米粒拿了银子贿赂厨娘,才在牛乳旁摆上柿子糕,这事,你可认?”
郑金梅闻言,“扑通”一声跪地,脸色惨白如纸,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明鉴,妾身冤枉啊!妾身与大公主无冤无仇,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想借大公主之事置妾身于死地啊。”
米粒也跟着跪地,大声道:“娘娘,奴婢对天发誓,绝没有做过收买厨娘之事,更没有谋害大公主的歹心。”
周良嫔尖叫道:“你们还敢狡辩!她都已经亲口承认了,难道她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郑金梅,我知道你一直把你小产的事,怪在我身上,可那事,与我无关,我没有做过。”
听到周良嫔提到小产一事,郑金梅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郑金梅麻木地抬起头,声音平淡却透着一丝决绝:“周良嫔,我小产那事,是我没福气,怨不得旁人。若我真要怪你,何必等到今日?我要是想报复,早在大公主襁褓时就动手了,何必等到大公主这么大了才做这些。你没有照顾好大公主,就在这里血口喷人,胡乱冤枉人。”
“你……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她都亲口承认,你还想抵赖?”周良嫔指着跪在一旁的朱氏,大声道。
“她承认又如何?她是你的厨娘,谁知道她是不是听命于你,故意构陷于我?”郑金梅抹着眼泪,“皇后娘娘,妾身冤枉,求您为妾身作主。”
皇后余少云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最后落在那朱氏身上,声音清冷:“你且再仔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有半句假话,本宫定不轻饶。”
朱氏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道:“娘娘,奴婢……奴婢实在是被冤枉的。那日,奴婢只是照常准备膳食,根本没有见过米粒姑娘,更没有收过什么银子。是周良嫔娘娘,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