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嘴角上扬,轻声笑道:“育琳姐姐,贵仪特意嘱咐让你管的,你可不能推脱呀。我平日里管着库房,琐事繁多,已然忙得晕头转向。这月例银子的事儿,还得劳烦姐姐多费心了。”
在谷雨的再三坚持下,陈育琳“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月例银子。
那三套精巧的首饰,谷雨登记在册后,送去了库房。
偏房内,芒种在专注地检查着药材,寒露则细细翻看司设监送来的两匹绸缎、一匹绢和十二斤棉花。
“嗯?”寒露忽然皱起眉头,神色一凛,“芒种,你来闻闻,这绸缎是不是有股怪味?”
芒种赶忙放下手中药材,走上前,凑近用力一嗅,“确实有味道。”
她又拿起另一匹绸缎闻了闻,脸色愈发凝重,“这匹也有,而且味道还不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此事干系重大,得赶紧回禀贵仪。”芒种抱起绸缎,“你去支开陈育琳。”
“霜降盯着呢。”寒露跟着芒种一起进了书房。
谢知意正在房中专注研习琴艺,见二人神色匆匆,赶忙停下手中动作,轻声问道:“出了何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芒种将绸缎有异味之事,原原本本告知了她。
谢知意柳眉紧蹙,拿起那两匹绸缎仔细端详,又凑近反复嗅了嗅,果不其然,都有一股若有若无、难以形容的味道。“芒种,你确定这味道是因泡了药水所致?”
“奴婢确定。”芒种对自己的嗅觉十分自信,斩钉截铁地回答。
“能判断出是什么药水吗?”谢知意追问道。
芒种面露难色,无奈摇头道:“仅凭这味道,奴婢实在无法确定究竟泡了什么药,但可以肯定,绝非什么好药水。”
谢知意微微点头,认同芒种的判断。
“贵仪,奴婢把这两匹绸缎找个角落烧了吧。”寒露在一旁提议道。
“不可,这两匹绸缎是司设监送来的,都登记在册,若是不拿来做衣裳,恐怕会打草惊蛇。”谢知意伸手拦住她,冷静地说道。
“贵仪,拿来做衣裳太冒险了,万万不可。”寒露焦急地劝道。
谢知意轻轻一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