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赵为民说些这些东西,倒也是不奇怪。
几人说话聊天时,倒是忽略了在耳边一直想着的‘滴答’声音。
不过偶尔回过神来时,还是能听到那个声音。
让人很是不舒服。
而且这个声音还跟刚才一样,感觉一直在四周响着。
直到四个人来到了那个山崖的下面,这才感觉声音要小了许多。
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基本上已经听不到那声音了。
“你别说,还真听不到了。”王有为将耳朵里的棉花给取了出来,然后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妈的,现在耳朵都是疼得,这沟槽的声音!”
林树也将自己耳朵里塞着的棉花给取了出来,随后长吁了一口气,“哎,可算是解脱了。”
赵为民将自己耳朵的棉花也取了下来丢在地上,然而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他发现耳朵里的耳屎都被震得脱落下来,并且现在一碰耳朵就疼得厉害。
感觉应该是耳朵被这声波给震伤了,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行。
“你们还好吗?”老陈那不太灵光的耳朵,反而是救了他,“还听得到吗?”
耳朵刚把棉花给取下来之时,三人都有些听不到对方说话的声音。
自然也没听到老陈说话的声音,“啊?”
王有为又使劲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说啥老陈?”
“我说……”
刚要开口的老陈,看到王有为这副模样也觉得没必要再说。
于是他摆了摆手,“你歇着吧。”
很难想象接下来还要在这儿带上几天,到时候耳朵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根本不敢想象。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的耳朵才稍稍恢复一些。
没有耳鸣,也没有刚才那么疼痛。
身体更没有其他的不适应,几个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眼下天气不是很冷,穿上衣服反而觉得有些热。
就算没有生火,大家都觉得温暖。
刚才奔波劳累这么久,四个人干脆躺在山崖下面睡了起来。
等他们再次睁眼,天都已经黑了。
赵为民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