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从卫生间出来，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眼神却阴沉得可怕。
王霞一走，他的伪装立刻卸了个干净。
“真是个恶心的女人！”
真他妈的反胃，为了点资源还得跟这种女人装模作样。
骂咧几声，聂宇急匆匆往包间赶，还得回去跟伺候祖宗似的供着那位。
今天这趟差事太窝囊了，真他妈的窝囊。
推开包间门，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富婆正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指间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
眼皮子都没抬，斜了他一眼。
“哟，聂宇你完事儿啦？”富婆嘴角勾起笑容，声音又嗲又腻。
“完事儿了，完事儿了。”
聂宇一听这话，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笑脸，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殷勤地拿起酒瓶倒酒。
“这不是怕您等急了么？”
嘴里甜言蜜语哄着，眼睛却不敢往她身上瞟，只敢盯着酒瓶子。
富婆从聂宇手上接过酒杯却没碰，而是搁在了桌上。
她葱白的手指点了点落在地上的那双高跟鞋。
“喏，鞋都掉了，我实在是懒得起来了，麻烦你伺候我穿上喽。”
聂宇手一哆嗦，差点把酒瓶子砸了。
“穿鞋？”
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女人要他穿鞋？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聂宇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
他暗地里咬牙切齿，心头火苗乱窜。
可脸上还得挂着孙子似的笑，弯下腰僵着动作把那只鞋套了上去。
“笨手笨脚的！”
富婆抬脚在他手上踢了一下，娇滴滴地说:“用点劲儿，温柔点儿！你是木头疙瘩吗？哄女人都不会？”
聂宇被踢得小腿发麻，脸色瞬间铁青！
他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是是，我手笨，您别见怪。我重新来，重新来。”
他重新跪好，拿起另一只鞋，这次动作倒是“轻柔”了不少。
富婆满意地挑了挑眉梢，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在他脑袋上轻佻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