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靠不住，他们现在要钱没钱，还一大把年纪，那些年轻男人不比他们香吗？他们都离婚了，奶奶把他们接回家谁伺候？二婶三婶会管他们吗？纪开他们几个更不可能。爷爷，还是让他们住医院吧，请护工看着就行了。”
死不了，就苟活着，他们都不管别人死活，别人还能管他们吗。
张老爷子沉叹一声息，转而问起张余：“阿余怎么样了？回到家了吗？”
“刚刚到家就给爷爷打电话。”纪湛说。
张余说道：“爷爷，过些日子我们再回去看你。”
“不用不用，家里有那么多人看我，你好好养身子，日子到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给爷爷抱就行。”纪老爷子开笑着说，“现在有六七个月了吧？”
“爷爷，正好六个月。”张余笑着回答。
“那快了快了。”纪老爷子说，“哎呀，我在家里待得闷，不想听你奶奶哭，还是去老张家吧，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张余伸手给纪湛，纪湛把她手握在手里，以眼神问她怎么了。
“爷爷还不知道怀的是双胞胎呢。”
“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用不着特意说。”纪湛并不想说，“我等下得去公司，有什么事叫赵姨。”
“知道啦。”张余说着道：“你有空就去医院看看二叔三叔，样子还是要做的，外界都看着呢。”
纪湛皱皱眉，并不太想去看纪辰风纪辰启，但还是点了头：“知道了，老婆。”
扶张余睡下后，他亲了亲她才起身离开。
张余小睡起来正好到午饭饭点，拿手机打电话给纪湛，纪湛也刚走出办公室。
“老婆，我先去一趟医院，你先吃吧。”
“哦。”张余便打电话给赵姨，让她把饭菜送上房间来。
到了中和国际医院，纪湛先去神经内科看偏瘫的纪辰风。
纪辰风脑子还能思考，只是行动不便，需要人照料。
看见纪湛来，他瞬间激动得羞恼成怒，可因为偏瘫缘故只是身体起伏大，眼睛瞪得老大，那怒火都要从眼里喷薄出来了，嘴里的话也说不清楚。
滚！纪湛你给我滚，谁要你来看我笑话！
纪湛像没看见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