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和纪胜成这边,两人是正式开始冷战了。
已经打定主意,陈月不再给纪胜成洗衣服,也不再给他做饭,甚至他不理她,她便也早起就出门,晚上天黑才回来,就当自己一个人过般,在家一声都不吭。
说起来她也是个能耐人,跟主家老太太吵了一架后,第二天就找了老太太的儿子告状,最后不仅没被辞退,那老太太的儿子还把老太太凶了一顿,好言好语留她继续干下去。
她需要钱维持生活,自然留下继续干了。
因为早出晚归,在外多少也能有人说话,甚至还能和主家老太太吵吵嘴呢,反正冷战的日子陈月也没觉得多难过。
但纪胜成就不一样了,他天天在出租房守着个没什么生意的小卖部,一整天下来最多两三个人买东西,说不上两句话就算了,衣服要自己洗,饭也要自己做,再加上他到底也是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新婚伊时,血气方刚,天天看着睡在身边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却不能碰,这日子就很难捱了。
于是都不到一星期,他就扛不住了。
在陈月下班回来后不仅主动搭话,还送上了中午特地出去买的糖葫芦,笑嘻嘻道:“月月,我错了,我那天不应该跟你吵架,你别跟我生气了成不成?”
其实五天了,陈月原本都有些绷不住了的。
但没想到她还没低头,纪胜成先低了!
心中紧张不安的大石落地,陈月有了信心,反倒拿起乔来了:“你真知道错了?你错哪儿了?”
打定主意要哄好陈月,纪胜成自然不介意她此时的态度,继续好言好语道:“我真知道错了,错得离谱!”
“我不应该因为头天晚上才发过烧,身体还不舒服,就睡那么久不起床的。我们来县城开小卖部做生意,就看个小卖部而已,也不费我什么事,我应该一直开着门的。”
“我是男人,我应该撑起咱们这个家,还不是让你一个女人这么辛苦,早出晚归的去做保姆。”
“月月,我真知道错了,我保证我以后肯定会改的!”
听纪胜成说他是男人,他应该撑起他们这个家的时候,陈月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虽然她介意纪胜成前世对陈星好,可这辈子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