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蹲下身给楚弦月擦了擦嘴角:“我孑然一身,唯一的牵挂便只有你,你在哪个世界,我就跟你在哪儿。”
楚弦月想说让他一定要回去找齐十块神砖,完成她的心愿,可她现在也舍不得与他分开。
楚弦月扑进他的怀里,只听他又说:“本来于暗卫而言,主子就是唯一的信仰,我誓死追随公主殿下。”
“傻瓜。”楚弦月亲上他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寡情,他却是有情有义。
鹤龄的亲吻一如既往地野蛮,亲得楚弦月气喘吁吁才做放过。
天色渐明,晨光撒在两人身上,楚弦月喘着气儿看着鹤龄的眼睛,此时才发现他其实生了一双桃花眼,平时满是凶光看着不显,这会儿亲起人来,就显得缱绻又多情了,连带着一贯严肃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符合年纪的青涩。
楚弦月伸手抚了抚鹤龄的眉眼,轻轻笑道:“以前觉得你长得平平无奇,今儿仔细一瞧,你还挺耐看的。”
“公主姿容绝色,谁人到了公主面前,都显得平平无奇。”
鹤龄侧头追着楚弦月抚摸在他脸上的手指亲,楚弦月下意识想躲,鹤龄却好似早有预料,一把搂住了不容逃走。
细碎的亲吻从手指又亲到脸上,楚弦月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亲吻,只觉得他这会儿特别像她以前养的小狗,喜欢追着人亲热。
楚弦月搂着面前野蛮的小狗,手掌感觉着他背上肌肉的鼓动,不知怎么的想起了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他模样还没长开,脸色蜡黄,身材干瘦,低垂着眉眼,属于是普通到放在人群里她都不会看一眼的人,当时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后自己会与他这么亲密。
楚弦月闭着眼,感觉着他的亲吻和他手掌的力道,她很喜欢被他搂抱的感觉,看似单薄,实则厚实有力的臂膀,总是让她无比安心。
楚弦月突然想,难不成自己真的变成了吸食人精魄的邪神?
这事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解法,她会变成邪神是因为无生老母,只要无生老母不是众神之母,那么她身上的诅咒,姑且算作诅咒吧,她身上的诅咒应该也就失效了。
难点在于怎么才能让无生老母不再是众神之母。
楚弦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