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看看周围,又抬头看看日头,别说,这幻境还挺真的,甚至连温度都感觉得到。
拿过一旁干净的衣裳穿上,再回头,刚刚的浴桶也消失了。
鹤龄等了会儿,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楚弦月一声惊呼,赶紧撒丫子跳进了房里。
他突然出现,打断了丫鬟霞光拿取冰块的动作,赶忙将楚弦月挡到身后,遮掩住楚弦月的身子。
“放肆!谁允你进来的!”
鹤龄没想到还会被阻拦,伸着脑袋去看楚弦月,想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见她安抚地拍了拍霞光的肩,“他估计是听见我喊叫的声儿,以为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不是幻境吗?怎么楚弦月还要与霞光解释?
鹤龄一时想不通,只能依着楚弦月的话应了。
楚弦月懒懒又躺回了榻上,让霞光继续将冰块往她身上放。
霞光轻轻应是,转头看鹤龄还没走,没好气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出去呀。”
这就走了吗?鹤龄满是疑惑,又不好细问,只能又去看楚弦月,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意思,却不料楚弦月压根就没给他眼神。
鹤龄亦步亦趋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往后看,他以为楚弦月肯定会出声将他留下,可直到走出门,楚弦月也没再言语,只有冰块被放上脊背时,她忍不住轻轻发出的几声哼哼声。
冰块融化的水将楚弦月身上的纱衣打湿,隐隐约约露出她一身雪肤,鹤龄在暗处看着。
鹤龄等呀等,还是没能等来楚弦月的呼唤,仔细一看,她竟是已经睡着了。
睡了?鹤龄如临大敌,可一看还在幻境中,顿时又放心了。
霞光似乎也察觉到楚弦月已经睡着,轻手轻脚收了楚弦月身上的冰块,悄悄退了出去。
她一走,鹤龄便从窗户跳了进去,正想喊楚弦月时,楚弦月忽地动了一下,呢喃道:“霞光,怎么停了?”
鹤龄赶紧拿过旁边的冰块往她身上放,这么隔近了看,更觉得她肌肤如玉似凝脂,忍不住伸手往她身上摸了去。
“霞光,你手掌何时这么大,这么粗糙了?”楚弦月一边问一边睁眼,看得是他,脸色骤变,“怎么是你?霞光呢?”
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