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旁鹤龄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凑到楚弦月耳边说:“以前暗卫营里的人常说,保护公主虽然没前途,但胜在安逸,不会遇见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顶多在公主养面首被驸马发现的时候保护一下,或是在面首争风吃醋的时候拉拉架。”
楚弦月斜睨了他一眼。
历来养面首的公主不少,馆陶公主,山阴公主,以前她几个姑姑也养过,虽说也是多个男子伺候一个女子,但和一妻多夫还是不同的。
“公主可有想过养面首?”
楚弦月点点头,鹤龄便收了笑,磨着牙问:“公主打算养几个面首?”
“原想着知情识趣,善解人意,博古通今,能书会画的,各养一个来着。”
“现在养不成了,公主岂不是很失望?”鹤龄越说,面上越是阴沉。
楚弦月眨眨眼,故作没看见:“没事,反正找齐神砖就能回到从前了,到那时再养也不迟。”
“原来公主还打着这么个主意。”这句话鹤龄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而后又道,“有我在,公主还是歇了这个念头,不然……”
眼看他当真了,楚弦月没忍住笑出了声,还好底下人并没有发现他们。
楚弦月扑进鹤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嘿嘿道:“我说笑的。”
鹤龄哪能不知她是在开玩笑,可就算是假的,也止不住生气,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鹤龄低头噙住楚弦月的嘴唇,攻势霸道地亲她,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楚弦月难抵他的强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气喘吁吁之时,还不忘提醒他现在是在人家的屋顶上。
“我轻点,不会让他们发现的。”鹤龄不愿就此结束,楚弦月怕了,赶紧按住,“不可以!”
要被人发现了多难为情!
“那咱们回房去。”
鹤龄不由分说将楚弦月抱起,又从窗户翻回了房里,不等关上窗,便将楚弦月压在窗沿上再次亲了上去。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鹤龄一边宣誓主权,一边在楚弦月身上亲吻着,留下他的气味和痕迹。
他如此失控地模样让楚弦月有些害怕,便也顺着他的话说:“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