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进州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嘴唇轻轻触碰着柔软如丝绒的脸颊,仿佛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
“哼,不许亲我!”沈倾婳察觉到他的举动,扭过头来,紧闭双眼,决定不看他。
贺进州见状,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怕沈倾婳更生气,强忍着不让笑声流露出来。
他轻声说道:“我知道错了,婳婳不生气。”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哄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溺死在其中。
沈倾婳才不要这么快原谅他,依然气鼓鼓。
“那你下次不能亲我了。”
每次他亲自己的时候都跟饿虎扑食一样,沈倾婳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他拆吞入腹了。
面对沈倾婳的要求,贺进州一时语塞,显然是不能答应的。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放低声音温温柔柔的讲着好话。
沈倾婳听着他的软语,被哄的晕头转向的心里的气消了一些,但仍嘴硬道:“看你表现吧。”
贺进州勾唇一笑,忙不迭地点头。
半夜。
原本紧闭双眼的贺进州猛地睁开眼睛。
深潭般深邃的眼眸,迅速地将视线投向身旁之人。
借着月光贺进州看到沈倾婳的脸上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紧紧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正承受着巨大无比的痛苦和折磨。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滚落下来,与她那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相互映衬,显得格外令人揪心。
“婳婳!婳婳!”
“你怎么了?”
沈倾婳没有回应。
贺进州心急如焚,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忙起来起来开灯。
贺进州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冰凉。
“怎么啦?”
沈倾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闭上。
“肚子疼……”
贺进州来不及多想披上衣服抱起沈倾婳就往外跑。
夜里静谧的大院被他慌乱的脚步打破宁静。
病房静谧得仿佛能听见时间流逝。
消毒水的气味四处弥漫着,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