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涂药酒。”

    沈倾婳小嘴一撇,神情紧张的看着他。

    “你说呢?”

    沈倾婳又扯了扯他的食指,“我觉得不用涂药了,过几天就能好了。”

    贺进州下颌线紧绷,不说话。

    沈倾婳卷翘的睫毛轻轻煽动了一下,放软了声音开口,“可不可以呀?”

    她很会撒娇,现在嗓音甜甜腻腻的。

    贺进州手指微微蜷了蜷,抑制着差点就要点头的欲望。

    男人面无表情起身去拿药酒。

    沈倾婳眼神一黯,无奈的耸了耸肩。

    得,这一顿疼又跑不掉了。

    张了张嘴,希望他能手下留情:“你轻一点哈。”

    “轻了效果没那么好。”

    变相的拒绝,沈倾婳心死了。

    只能咬紧牙关,做好准备。

    贺进州一上手沈倾婳就能明显的感受到力道跟前两次的不一样了。

    更重了。

    沈倾婳第一个反应就是:完蛋了,准备还是做少了。

    她疼得东倒西歪,眼泪汪汪的。

    “好了没有……”

    “快了。”

    “还没好吗……”

    “准备了。”

    “好疼……”

    “再忍忍。”

    等贺进州收手沈倾婳委委屈屈是转身背对着他。

    “生气了”

    贺进州手臂一发力,直接将她端了起来转了个面。

    沈倾婳一愣,下一秒十分有骨气的将脸蛋扭到了另一边,就是不看他。

    看着她插着手一副气鼓鼓河豚脸的模样,贺进州轻微失笑。

    听到小声嘟囔沈倾婳气呼呼的仰起脸,凶巴巴的瞪着他。

    贺进州立刻变得无比正经。

    低头看着她白嫩的小脸,轻柔出声:“我已经收着力道了,下一次肯定轻一点。”

    沈倾婳眨了眨眼睛。

    对于贺进州的话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贺进州轻咳一声,墨色的眸子微微一动,手握成拳轻轻放在唇边,心虚的笑了笑。

    “涂了这一次,明天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