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万五千两而已嘛,”钱多鱼哼哼着:“老家伙,心疼啦?”
“咳咳,那……那倒没,”钱业亭看着钱多鱼的脸……
还是那么帅!
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崽,尤其是又这么帅,他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那就好,”钱多鱼抱着麻将盒,道:“小爷我今天花的挺痛快,这不弄了一套麻将,待会叫上老娘,再随便拉一个,咱们一起玩一会!”
“麻将?”钱业亭哪听过这高级词,一脸的好奇:“你从哪搞的这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你没听过的多了,走走走咱先进屋!”
“我娘呢?”
“老娘,出来打麻将啦!”
很快,一位大约五十出头长着一张国泰民安脸的贵妇人从里屋款款走了出来,边走边笑,道:“咱家的小败家子回来啦,今天又鼓捣啥东西啦?”
这位贵妇人正是钱多鱼的生母,花美月,因为钱家很有钱,所以百姓们私下里给她起了个很有意思的外号,叫花不完。
跟钱业亭俩人一起,称为钱多多,花不完。
“今天做了一副麻将,老妈你快先坐下,”钱多鱼拉着老爹老妈坐下,然后拿块布给桌子铺好,之后把麻将往桌子上一倒:“今天我教你们打麻将!”
老两口笑呵呵的坐了,钱业亭问:“看着倒是能挺有意思,你从哪学来的?”
“这不没事就到处转悠嘛,”钱多鱼随便编了个理由:“就头段时间,我遇到一个南方的老渔民,跟他学的,这麻将可有讲究了。”
钱业亭:“哦?说来听听。”
钱多鱼这就开始给老两口讲:“这麻将啊,就是从渔民打渔那来的。这渔民打渔啊,在海上能遇到东南西北风。你看,这不就是东南西北风嘛。”
钱业亭:“……”
花美月:“……”
“然后就是中发白。这中呢,就是打渔打中了!发就是发财啊,打中鱼了那不就发财了嘛。”
“那这白板……”
“那就是没打到鱼,光板回来的!”
“……”
“这一万两万什么的呢?”
“卖鱼卖的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