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呢?拿出来我看看。”就为了她一句假大空的随口画饼他跑这一趟,要不是有病,就是太闲了。
霍满月自然也没必要再敷衍他,打着哈欠挥挥手准备赶人,李顽已经没耐心和她周旋了,踩着皮鞋就进屋,一把抱起了她。
今晚和同事聚餐提前把李延送到了霍斯湘家,现在房子里就只有她和李顽。
可她也不想叫得太大声吵得周围邻居人尽皆知的,尽量用小声怒斥他:“入室抢人?耍流氓啊你!”
地板上留下一排李顽的脚印,好死不死的昨天下雨,霍满月被他扛在肩膀,手忙脚乱的连踢带打,骂他:“连个鞋都不换,脏死了你脏死了!”
李顽忽然爆发怒火,将她一下子狠狠摔在床上:“脏?你再说一个脏字试试!”
床下的凶挺讨厌的,床上的狠厉蛮横却让霍满月觉得他魅力爆表,有一种隐隐期待他施虐的隐秘兴奋。
她全身的毛孔就都像在瞬间打开了,她也不喊了,像只小绵羊似的软软糯糯的看着他。
高级的猎手都是以猎物身份出现,此刻她将魅魔伪装成温软诱惑他,等待他接下来的疾风暴雨和强势主导。
这会儿连脏话都变成了助兴的,她眼睛里闪烁的期待目光,差点让他没兜住,现在立刻就暴露本性还太早了。
他尽量将对峙时间拉长,额角的汗都渗出来了。
“不说脏,说贱行不行?”她见他扯领带的动作这样慢就开始挑衅他。
然后就听见男人冷笑:“你吗?”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明显感到自己喉咙的颤音,她也没好到哪去,几乎能听见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响。
她好饿好饿,想将他拆骨入腹的野心全都写在脸上。
吻落下来,前面的铺垫都只是开胃,食欲骤然高涨。
暴力式偶尔能迸发出意料之外的火花,也不知两人谁更有受虐倾向一些。
皮肤游戏又痛又痒,分明只有彼此,可当她被占领时,耳畔却像有癫狂欢呼的千军万马。
人在这种情形下是无意识的,是软弱的,也是愚蠢的,平时习惯逞勇斗狠的俩人都蠢到一块儿去了。
稍微有点回魂时他还蹭着她脖子问她:“你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