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满月叫:“你干嘛?强行掳人?”
李顽说:“再大声点儿,这样呆会儿更刺激。”
原本只是想和她说说话,暂时没那个心思,可转而又想今天她给他受的气能绕地球三四圈了,就算他讨点甜头也天经地义,何况她什么熊德行,现在一脸的贞节烈女样,真到了那时候比谁都沉溺。
李顽心思刚活泛,车门关上,他还没亲上她嘴,这败家娘们就煞风景,用手里的包直接朝他脸上砸去。
李顽就这一张嫩脸,都被她砸几回了?上次被她皮包上的铆钉扣划伤了额头都缝了针。
太猖狂,打人上瘾了是不是?
他带着惊诧和愤怒瞪人:“你又犯病!”
霍满月再挤不出一点笑脸,一开口全是炮仗:“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你装什么装?”
她指的是他故意献殷勤给她剥虾添饭盛汤的事,软的下身段在她面前一顿伏低做小。
她知道他在演,烦透了,叛逆的不肯配合,还打翻了他贱兮兮端上来的汤碗,他借机更将自己衬显得可怜无辜。
本来都不想理他,是他得寸进尺, 非要不顾死活的往枪口上撞,要是再不成全就对不起他了。
李顽看她这一副浑身是刺的样子,莫名的心情有点爽,他揉着半边脸无赖的说:“我装怎么了?把你伺候的不舒服吗?”
霍满月又想砸他,可也知道得适可而止,要真和李顽比力气,他真出手就只有被反杀的份儿,轻咳两声说:“就算演得让全世界都以为你是个情种也没用!”
李顽不以为意:“我不嫌累。”
霍满月刚要再开口怼他,就听见他说:“为了我儿子,我怎么被你糟践都心甘情愿。”
霍满月拧眉。
如今想来,这一晚上李顽扮尽了无辜受害者形象,倒是夺得了不少同情分。
如果这时候她还没察觉自己掉到了圈套,未免就太迟钝了。
果然,他坐直身子,一边整理自己并不凌乱的发型一边说:“我想重新争取儿子的抚养权。”
霍满月脑子嗡地一下,这时候也不大吵大闹了,首先要做的还是得稳住情绪,她语气反而放低,平静的问:“怎么忽然想起这事?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