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一刻,她依然有种被人用大头针一下一下扎她脚心的感觉。
她想说他有没有老婆告诉她做什么,她手头又没有单身的女生朋友,难道是指望她给他介绍一个?
霍满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耐心耗尽,直接和他说:“你去催催那屋修水管的工人,能不能快点,我身上臭死了,想洗澡。”
这话的意思也是在点他,聊不下去就不聊了。
后来她直接摆烂,他还想再和她说点什么,她都一律敷衍,除了工作上的事,其他的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刘知良讪讪的。
等工人终于把隔壁修好后,霍满月起身准备回去,身后刘知良叫她:“霍工,晚上下楼吃点饭吧,设计院给我发来了几张实拍图,咱俩研究研究。”
在来之前霍满月就简单对这一片做过调查,知道这一次的事儿挺麻烦的,先不说前阵子暴雨连连,暴雨让地面凹凸不平,如果真出现山体滑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的确该事先探个底。
霍满月点了点头,欣然同意。
她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洗澡。
刚才她进来时顺手把自己的窗户也关上了,但是关不紧,气得她差点把窗棂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