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一个激灵,他俨然没想得到谁同情,紧紧皱了下眉:“你刚说什么?她给我戴绿帽?”
刘知良点点头,对他的反应有些茫然:“我们在山里时聊天,她说是她出轨了,所以你们才离婚。”
李顽腾地站起来,立刻反驳:“屁!她有那本事?要绿也是我绿她!她嫉妒我,她的话别信,信我。”
出轨男的标签不好听,但被老婆戴绿帽听起来更窝囊。
李顽二择一,选了个不太弱鸡的。
与其被绿,不如主动去绿别人,担着渣男渣女的恶名,总比被人同情强,大概霍满月这娘们儿也这么想,才跟刘知良这么吹牛,可把她能耐上天了!
刚才还一脸沉稳,对着刘知良和颜悦色,这会儿想到霍满月的这些小心思就只想冷笑。
刘知良有些懵。
没见过对“出轨”还能这么上赶着认领的,是什么好事啊,怎么还抢上了?
之前霍满月也是。
这两口子怎么脑回路一个比一个……奇葩。
刘知良有些无奈:“李总,你先坐下。”
李顽深吸口气,他弄了弄头发,这时,一眼看到刘知良右手腕上系了个绑头发的皮筋,他刚调节好的脸色再一次暗沉下来,伸手指了指,不说话。
刘知良下意识低头,顺着他目光的方向,后知后觉。
他笑了笑:“是霍工那天在我房间吹头发时,我顺手套上去的,真是,我给忘了……”
在他房间……
行吧,当时住宿环境差,挤一挤什么的都很正常。
李顽皮笑肉不笑说:“给我吧,回头我还给她。”
刘知良看了他一眼,却摇了摇头:“不了,等我恢复的稍微好一点儿,去看她的时候亲自交给她。”
李顽也是男人,这男女之间一般刻意营造的这种借借还还,一般就是在给关系铺垫或留退路呢。
他和柳庭芳不就是嘛。
李顽走后,刘知良一个人仰靠在病床上闭目养神。
他一只手有意无意抚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丝丝拉拉的灼痛,从来不骂脏话的人都想爆粗口了。
刘知良现在身体虚弱,的确需要好好休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