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丢人啊!”
“为了点票证,连脸都不要了!”
“活该!让她们之前那么嚣张!”
保卫队员们显然也看够了这场闹剧,上前几步,十分干脆利落地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一人架住一个,不容抗拒地往外拖去。
“放开我!我不去!徐括你不得好死!”
“救命啊!冤枉啊!”
两人的哭喊声和咒骂声渐渐远去,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尴尬的气氛。
徐括走到惊魂未定的母亲任红梅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妈,没事了。以后她们不会再来了。”
任红梅看着儿子,眼圈泛红,又是心疼又是后怕,半晌才点了点头。
旁边的姜秀雅也松了口气,随即好奇地看向徐括:“小括,你不是去县里准备联欢晚会的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括露出神秘的微笑,轻松地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哦,事情办完了,顺便去学了点新本事,就提前回来了。”
“新本事?”任红梅和姜秀雅都有些疑惑。
“嗯,”徐括点了点头,“学了点魔术。”
“魔术?!”任红梅和姜秀雅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才几天功夫?当家的你去哪儿学的?”姜秀雅追问,“咱们这十里八乡,可没听说过谁会变戏法啊!”
任红梅也连连点头:“是啊,儿啊,你可别是被人骗了?”
在她们看来,魔术那都是跑江湖卖艺的人才会的神秘玩意儿,哪是几天就能学会的?
徐括看着两人怀疑的眼神,也不多解释,只是笑了笑。
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在两人面前摊开手掌展示了一下,然后猛地一合掌,再张开时,硬币已经消失不见了!
“咦?!”任红梅和姜秀雅同时凑近了脑袋,瞪大了眼睛。
徐括又对着空无一物的掌心吹了口气,然后虚空一抓,再摊开手时,那枚硬币又凭空出现在了掌心!
紧接着,他又拿起桌上的一个小茶杯,用一块手帕盖住,嘴里念念有词,猛地掀开手帕——茶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