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工作的，又不是让你来说闲话的，还不快去！”
许子民觉得她话多，赶紧催促她去办正事。
办事员一离开，杨松海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隔着门，听得不是很清楚。
但，他大概猜到应该是刚才办事员出去，说出他来的消息。
杨松海感慨，猜到报社那边应该是没有听取白天蕾的意见，把他的肖像也发布在报纸上，这下他还真变成小有名气。
他想起来，一路上大家看他的眼神，才明白过来。
杨松海不在意，这种事只要没有后续的报道，很快会被人淡忘。
只是最近，他出门会有些麻烦。
许子民看杨松海脸色微变，也有些不好意思。
“松海，你别介意，小姑娘不懂事，喜欢凑热闹。”
“没事！”
杨松海知道许子民的意思，确实不介意。
上一世，他的肖像也不断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早习惯了。
对他而言，都是些小场面！
许子民见他反应平淡，微微点头，脸上却露出一丝复杂表情，有些话想说又觉得不方便开口。
杨松海问：“许科长有话请说！”
见被杨松海看出来，许子民也没隐瞒。
“松海，报社的报道出来，确实有很多你的议论。”
“其中有些，对你不是很好的声音，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听见许子民是出于关心的好意提醒，杨松海立马接话，“多谢许科长，我不会在意的。”
说他又想一下，似觉得许子民应该没把话说完，又追问一句，“许科长是不是听到什么？”
若不是已经听到，许子民应该不会突然提起。
杨松海原本是来打听消息，既然许子民知道干脆问他呗。
许子民脸色有些尴尬。
他迟疑后，如实说出听到的一些不好声音。
比如什么杨松海的药有问题，吃完会死人之类的。
虽然这些话一听知道是些无稽之谈，但对杨松海的名声确实有不小的影响。
许子民清楚杨松海的为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