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笑脸上。
解决一个后，她们又蠕动着爬向下一个仇人。
“不，不要杀我，我是被逼的，都是周野那个王八蛋教唆我们的。”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不要过来啊”
两个女人伤痕累累，根本听不进这些理由。
白露瘫坐在地面上，看着地面的积血越来越多。
除了哆嗦，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恐惧。
当最后一声惨叫消散时，地上多了十六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女人们却没有轻松的意思。
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两人跪着朝林锋磕了个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入自己心窝。
对她们而言，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脱。
唯有姜小雨握着刀蹲在原地。
她目光复杂地望着林锋，眼中不仅没有恨意，反而带着感激。
她缓缓爬到被绑着的郑远身上，露出凄然的笑容。
“虽然你辜负了我，还是个好色的废物。
可是，我我愿意陪你一起死。”
她俯身在郑远耳边轻声道。
“那个贱人，她永远做不到。”
“噗！噗！”
连续两声利刃入肉的闷响。
郑远瞪大眼睛，喉结滚动却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从胸口涌出。
姜小雨倒在他身上，嘴角还挂着解脱般的微笑。
这对有情人终于共赴黄泉，尽管郑远死不瞑目。
白露的眼泪早已流干，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小卖部。
只是机械地跟着林锋的脚步，像具行尸走肉。
直到接近盛世江南小区时，她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
“为为什么不救救她们？”
“伤口长霉菌，救不了。”
在这末世里，圣母心不如切碎了做鱼饵钓变异食人鱼。
白露恍然大悟，那些女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发霉，确实是救不了。
死亡对她们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她下意识地贴近林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