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校长,满满和夏夏这样的小朋友可以去学校旁听。正好下个月学校报名,要不要送他们去?”

    让崽崽们在学校发泄精力,晚上就能睡得熟一点。

    可怜满满不知道大人的邪恶用心,举手赞同道:“我要去二年级!”

    年纪小,口气却很大。

    姜宁宁不是扫兴的家长,温声鼓励道:“你们想要插班,必须要接受考试。这几天好好在家里看书,还要练字,争取努力实现目标。”

    这话说完,就连一向文静的夏夏,干饭速度更快了。

    等两个团子吃完饭,帮大人收拾完,手牵手乖乖去午睡。

    距离下午的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姜宁宁也打算眯一会儿。

    谁知道霍东临居然真的端盆水过来,铝盆磕在青砖地上的脆响惊醒了她的睡意。

    “你靠在椅子上眯会儿,我给你按按脚,不然明天会更疼。”

    姜宁宁拗不过他,只好在椅子上坐下来。

    刚坐好,霍东临已经蹲在地上,军绿背心下的胸肌擦着她膝盖压下来,连空气都变得逼仄两分。

    愣神间,他直接把她的右脚拽起来。

    这双拿过枪、拆过哑弹的手正捏着她的鞋,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鞋带缠在虎口旧伤疤上,像给粗粝套了圈柔丝。

    “我自己来……”

    “别动!”

    姜宁宁脚趾蜷起往后缩,却被却被铁钳似的手掌扣住脚腕,掌心枪茧擦过她冰凉的脚踝,放入热水中。

    她抿紧唇角,盯着他颈后随动作滚动的汗珠,水波晃碎他眉骨阴影。

    这个冷得跟铁似的男人,冷峻眉峰化开的温柔,比阳春的雪还软。

    双脚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便被他重新拿起来放在膝盖上,后脚跟淌下来的水渍泅湿了他的军裤。

    按揉脚底的动作比拆引信还轻。

    “这手法又是跟谁学的?”

    姜宁宁觉得气氛莫名有些灼热,忍不住开启话题。

    “新兵蛋子每天都要训练到很晚,脚底起泡是常有的事情,久而久之就会了。”

    霍东临说的轻描淡写。

    军人的辛苦,远远是外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