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经历,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同时,她已经默默将系统规划到不靠谱系列中。
上一秒跟她说可以吃,下一秒告诉她有催情效果。
呵呵哒。
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系统!
她甚至都怀疑这家伙在故意整蛊她。
气愤归气愤,简时初看了看日头,已经快接近晌午,她得赶紧回去了。
“走吧,回家吃饭。”
沧渊点点头,跟上她。
殊不知在两人走后,一道身影默默闪过。
……
“你蠢啊,这个明明是这样弄的!”
“你才蠢!老大说了,这个是要这样划开的!”
“你蠢……”
“你才是……”
简时初跟沧渊一回来,就看见邬央和邬皿正在因为跳跳兽怎么剥皮更方便而争吵起来,甚至已经快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简时初嘴角抽了抽,忽然有点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两货。
最终,她还是走上前将两人分开,“你们两个都别吵了。”
邬央反手抓住简时初的右手,叫她评理:“老大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不等简时初开口,邬皿又抓起简时初的左手腕,“老大,你当初分明是说这样划开的,我就是按照你的方法照做的!”
两人都各说各有各的理,简时初夹在中间,听得头都大了。
“这样不就好了吗?”
少年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三人齐齐寻声看去,只见两只修长的手干净利落的将整只跳跳兽的皮给拔下来了。
动作之粗暴,行为之粗鲁。
鲜血瞬间染红了大地。
邬央和邬皿倒是眼前一亮,都觉得沧渊这个手法简直太棒了。
反而简时初却愣在原地,她刚才好像看见少年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嗜血杀意。
应该……不是对她的。
……
饭后,简时初看着时间挺早,于是带着他们出去逛一逛,顺便把附近的地形摸熟一点。
另外,她还要继续寻找一些过冬用的食物,不然到时候他们三个都冬眠了,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