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世子，我漠北的确在皇朝内部安有耳目。可也是曾经遗留的问题，而不是新近布置的卧底！”
凝霜想了想，干脆直视着战无双。
现在矢口否认，只能被他看作是狡辩。
反而会增加他对自己的戒心。
就不如直接承认，到显得光明磊落。
毕竟以前两国交兵。
相互派遣卧底或者收买对方高层，也属正常操作。
“可现在两国已经罢兵，你也前来求和。是不是该把你们的人撤了？”
“不能撤！”
战无双两眼一眯，“那你漠北就还是存心不轨啊！”
自己让他撤走卧底，本也是试探之举。
她若犹豫，说明诚意十足。
可她居然脱口而出，可见发自心底。
不能撤。
就代表着还想刺探大武军机！
你要干什么？
凝霜吸了口气。
“我知道，如此干脆的回答，肯定会引起你更多的猜疑。但没办法，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大武皇朝地域偏北，跟我们完全接壤，也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和劲敌！而现在你们内部不稳，未来走向不明。”
“你让我现在撤走卧底，万一南梁王掌控了局势呢？漠北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
凝霜一口气，说出了依据。
的确。
防人之心不可无，到也并不是有所图谋。
一旦撤走卧底，漠北就成了聋子。
南梁王若夺取了天下，兵峰肯定会直指漠北。
到时候他们就得措手不及。
所以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也绝对不会在此时撤走卧底！
“嗯。”
战无双点了点头，脸色终于彻底缓和。
他自然知道，凝霜所担心的不无道理。
毕竟身为一个国家的核心，必然得为自己的国家考虑。
身边的庞然大物动荡不休，他们岂能安然入睡？
让人家撤走卧底，的确是强人所难。
“那大武稳定之后呢？”
“之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