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芳不好意思去,也不想明着拒绝,就在角落里翻晒草药,而后,听着萧振东蚊子似的嗡嗡。
人家这即将新婚的小两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偏偏那电灯泡毓庆看不顺眼了。
坐在凳子上,嘬着小酒,阴阳怪气的,“东子啊,别念叨了,我还以为,这天没上黑影,蚊子就开始嗡嗡叫了。
这都下午两点了,你们上山干啥去?
前脚上山,后脚下山呐?”
萧振东:“……”
本来哄不到媳妇就烦,你还跟着嘚啵嘚。
今天没呲你,是我的过错。
他满脸怨气,“哟~叔啊,看样子,这小酒喝的是不孬啊。
还要吗?我那儿还有。
脚丫子好了没?打算啥时候上山呐!
我可不像您,这娃都生娃了,压力是没有了,下半辈子擎等着享福了。”
毓庆:“…………”
他懵了。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
你说说,这暖烘烘的小太阳,晒着,多舒坦啊。
跟着多嘴干啥?
这家伙,死小子嘴巴子是真不饶人啊。
毓庆不吭声,萧振东直接再进一步。
“我不一样呐!我这媳妇还没讨到手,往后还想生俩胖娃娃,吃喝嚼用,都是钱。
这不是寻思着想跟芳芳多学点么,山腰上值钱的草药都被薅的差不多了,我这打猎,往深山里走。
保不齐还能遇见点值钱的。”
他一口气都不喘,嘚啵嘚,“今天一株,明天两株,积少成多,那也都是钱呢。”
毓庆:“……”
他嗫喏着,耳根子都被萧振东说的通红。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主要是太阳都快落山了,去了,学不到啥东西,也是白折腾。”
毓芳憋笑憋的脸都红了。
她也是没想到,在家作威作福大半辈子的老爹,居然会被个小辈,克制的死死的。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毓芳眉梢都是笑意,“爹说的也对,现在去,不赶趟了。
等结婚之后,咱们寻个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