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家死绝了,咱们也不带上门的。”
毓庆:“……”
蠢死算了。
他都懒得看一眼毓江,扭头看着萧振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应该是明白了,”萧振东摸着下巴,“叔,您是想着,给他们家找点晦气吧。”
如此,毓庆欣慰极了。
对啊!
这才是正确答案么。
只有死人才哭丧呢。
这吴家没死人,哭什么丧?
肯定是奔着膈应他们去的。
萧振东嘿嘿一笑,“行啊,叔,这方面,您擅长,您来安排。”
“对了,”毓江提及这事儿,又想起来了那埋在山上的东西,“不如,咱们趁着这个机会,把五妹埋在山上的东西,顺带手,给取回家来?”
“我看行。”
“妥了。”
毓庆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办,明儿,都别瞎跑,我带着你们俩,一起去。”
“就咱仨,唱不起来啊。”
那哭丧,不求唱的多好听,必须得人多。
人一多了,气势才能大。
如此,方能渲染出悲戚的气氛来。
毓庆应当是彻底把萧振东当成自家人了。
这次搞事情,也没避着萧振东,甚至带着他一块。
进了门,就先寒暄,寒暄过后,就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说实在的,”毓庆红着眼,眼圈里,泪花闪闪,“我毓庆,老实了一辈子。
我都敢发誓,这辈子也没干过啥丧尽天良的事儿。
可,也不知道这家里的孩子,怎么一个个的,命都这么哭,遇不见良人啊!”
他抬头望着屋顶,一滴泪,顺着布满沟壑的脸颊滑下。
凄苦、绝美。
萧振东瞳孔地震,天老爷!
他这老丈人,绝壁是生错了时代,但凡再往后折腾个二三十年,拿出去,最低也得是个老戏骨。
没有一点演技,全是情感。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娃儿不都接来家了吗?这有啥?嫁错一个,还能嫁错第二个?”
“就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