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玩意儿吧,也不是我养的啊。”
是的。
萧振东打算不承认了。
沈盼儿捂着脸,鲜血从指缝里溢出来,她疼的两眼发黑,“你、你……”
“你啥啊?”
萧振东推着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反正,我觉着你就是嘴巴贱,自己个儿找茬的。”
说罢,他似乎是拱火道:“大家伙评评理啊,不管是谁说,吃鸟肉啥的,谁听了,心里不烦得慌?”
“啊?”
大队里的人很懵逼,“这是鸟啊,又不是人。”
“鸟咋了?”
倒是有人发表了不同意见,“万物皆有灵,狗都通人性,鸟通人性,能听懂人话,咋了?”
“对啊对啊,我们家的远房亲戚,就在隔壁大队,乖乖,养的那鸟是真通人性,啥话都听得懂。
哈哈哈,又懒又馋,还脾气大,不许人家说它不好,两口子想说它,还得背地里讲,但凡被听见了。
生了气,一时半会都哄不好。”
对此,大家伙各执一词,萧振东则是把无赖进行到底。
不管你把舌根嚼烂,反正,谁干的你找谁。
毓河拿了钱回来,看见沈盼儿脸上的伤,勃然大怒。
可知道了前因后果,这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硬生生扯着沈盼儿回家了。
事情告一段落,毓庆别开脸,悄悄擦掉了眼角的泪花。
都是儿子,怎么可能不疼呢?
“嘿嘿嘿!”
萧振东贱嗖嗖的凑过去,仗着自己个头大,凑过去,歪着头看,“真哭啦?”
毓庆:“……”
烦银呢!
他虎着脸,“哭什么?真烦人,你烦人,你养的鸟也烦人。”
天上盘旋的白大:“。”
人,我听到了!
可,看这个攻击力约等于无的老迈的人,和自家老大的关系很好。
白大就算是气个半死,也不敢伸爪子给他一下。
盘旋在天上,越想越生气。
白大俯冲而下,落在地上,一蹦一跳,哒哒哒跑到了毓庆的面前,鸟嘴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