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要下地,崔蘅一把抓住她手,语气沉沉,“发生什么事了?”
“赵开山和益州高层有勾结,他们今天就要攻城,城中不能待了。”
“现在就走!”
崔蘅一惊,“今天?”
谢遥一把发抓住他的手,“抱平安来,快!”
他们既然今天攻城,一定早有准备,要是迟了,恐怕就出不去了。
崔蘅脸色肃然,还未转身,周遭赫然嘈杂,外面传来一阵一阵惊慌声。
谢遥心一紧,转头朝窗户外望去,
“不好了,那群流民造反了!”
“好汉,好汉”周富贵快速进门,带进一股潮湿闷热的急风,“好汉,城外现在那群流民不要命地在攻城,幸好城门紧闭,有守备军抵御。”
崔蘅微讶,果真在今天。
谢遥身子一晃,方才她望向窗外,才看见暗蓝的天幕,她睡了一天。
难怪如此之快。
周富贵对此没有感觉,益州城的守备军可不是那些乌合之众能比得了的。
他见谢遥身形微晃,以为她害怕,开口劝慰,“放心吧,那群流民没戏,益州守备军可不是闹得玩的,咱们只要好好待在城里,就没事。”
谢遥心一沉,待在城里,等着被瓮中捉鳖么。
“没戏?不是闹着玩?”谢遥苦笑,“那要是有人里应外合呢?”
周富贵下意识笑她,“这位小哥,你真会说笑,怎么会有人”越说声音越低,谢遥的表情不似作伪。
他脑海里忽然闪现昨晚海老头说的话。
“不不会吧”
崔蘅跨步出去将平安抱回来,谢遥见平安小脸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睡得正香,嘴角还有鸡蛋羹残渣。
周富贵呆在原地,要是真有人放流民入城,那他们会干什么?!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退,眼睛一抬,看向崔蘅,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好,好汉,咱咱们?”
谢遥闭眼坐下,脑子又开始疼了,既然灾民开始攻城,益州高层做也要做做样子,现在城中必然是巡逻官兵不断。
出是出不去了,灾民进城无异于饿狼进羊圈。
她们一定要找个灾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