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一出生就被送到农家养活,不是洗衣做饭,就是喂鸡打猪草,她能知道什么?
或许吧,她见过阿婆的女儿,甚至一身的武功也是她教的。
‘我见过她!’
谢遥歪头一笑,‘我知道。’
‘谢遥’一惊,‘你知道?’
‘你一身的武功就是她教的,难道不是?’
‘谢遥’忽然陷入安静,许久才开口,‘是她,大概五岁那年吧,我在上山打猪草的时候,见到了她,当时她一身黑衣,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起来了冷漠极了。’
‘她说,我根骨不错,有意收我为徒,从那之后,隔三差五我就上山。’
‘在我离开村子的时候,我们还见了一面,可我从不知道,她就是我亲生母亲。’
谢遥沉默,她不知道阿婆的女儿经过什么,也无法评判此事,只能静静听着她诉说。
渐渐那道声音消失在脑海中,谢遥望着窗外的弦月,静静出神。
第二日一早,崔瑾熹早早在院中等候,谢遥一出门就看见苏子正往桌上摆弄饭菜,一看就是两人的份量。
“谢遥?”
谢遥点头打了招呼,开口,“你课业完成了?”
“当然了,昨夜我可是通宵达旦,还是你好,严夫子体谅你新进学,免了你的课业。”
谢遥认同点头,“严夫子是个好夫子。”
崔瑾熹不太想在严夫子好不好上面纠结,扯开话题,“我看你昨天骑术很好,那你的射箭也一定很好吧。”
“想知道?”
等崔瑾熹再问,谢遥摇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此刻练武场,冷冷清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谢遥和崔瑾熹来的时候,箭靶上光秃秃的,崔瑾熹看的一乐,“没人?真好。”
谢遥扭头扫了一圈,眼前一晃,崔瑾熹将东西已经递到她眼前,“你试试手感。”
弓箭刚拿到手里,场外忽然吵吵嚷嚷,两人回头一看,领头的正是崔景桉。
“他怎么来了?”崔瑾熹有些担忧。
崔景桉也看见两人,扭头一哼,转了个方向去了对面的箭靶。
“桉少爷,那谢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