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是的。我也有这种能力。所以我能理解你们的痛苦。”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一些资料。关于守夜人的。你看完就会明白了。”
林天启接过信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想再看着更多人死去。”
老者说，“守夜人必须被终结。而你，或许是唯一的希望。”
“我？”
“你的能力很特殊。比我们都强。”
老者说，“如果有人能破解千珏之谜，那一定是你。”
老者又咳嗽了几声：“时间不多了。你快走吧。他们可能已经发现我了。”
“谁？”
“守夜人的人。”
老者说，“他们无处不在。”
林天启站起身：“那你呢？”
“别管我了。”
老者摆摆手，“记住，一定要小心那些人。特别是……”
话没说完，一声枪响。
老者的额头出现一个血洞，缓缓倒下。
林天启迅速躲到长椅后面。
“出来吧，林天启。”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林天启从缝隙中看去，看见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人，手里拿着消音手枪。
“你们是谁？”
林天启问。
“守夜人。”
中年人说，“这老家伙说得没错，我们确实无处不在。”
林天启握紧拳头：“你们杀了我叔叔？”
“不全是。”
中年人说，“但我们确实参与其中。”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
中年人说，“就像这个老东西一样。”
他踢了踢老者的尸体。
“现在轮到你了。”
中年人举起枪。
就在这时，林天启的眼睛突然发现了什么。
整个教堂内，那些彩色玻璃碎片突然发出奇异的光芒。
光芒中，隐约有符号浮现。
和之前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