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红着眼睛不说话。
傅凛渊凝了她片刻，“我有口臭吗？”
许知意眉头微皱，不知道傅凛渊怎么突然讲这个？
傅凛渊见她久久不语，还一直皱着眉头，下意识用手背抵了抵唇瓣。
心中疑惑着自己是不是真有口臭？
许知意眼眸一惊。
她红彤彤的眼眸眨了眨，“没有，没有口臭。”
这次轮到傅凛渊拧眉了，“你骗我的，是不是？”
许知意觉得傅凛渊有点莫名其妙，“没有，真的，没骗你。”
傅凛渊泛红的眼圈染上一层水雾，“那你刚刚为什么拒绝亲我？”
许知意木了。
她微张着嘴巴，久久无言以对，最后她眼神躲闪的闭上了嘴巴。
她能说她误会他刚刚说亲亲的地方了吗？
不能！
绝对不能！
要不还是诬陷他有口臭？
许知意眼睛一眨一眨的，眨巴的非常快。
最后她踮起脚尖，在他嘴巴上亲了亲，“有一点点口气啦。”
傅凛渊闭上眼睛，松开了她，整个人仿佛看上去要裂开了。
许知意内疚的捂住胸口，往外走了两步，回头看向面对镜子的傅凛渊，镜中的傅凛渊正懊恼皱眉咬牙，似乎像是想要一头撞死的表情，她心忽然好慌。
她这样欺骗他，会不会被发现？
发现了下场会不会很惨？
口气又不是天天有，发现不了的吧？
死就死了，总比让他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亲他那里好吧。
老天，大佬这么纯，衬托的她好龌龊。
……
许知意离开洗手间，傅凛渊掌心扶着额头垂着脑袋郁闷了好一会儿。
他拿起牙刷，又刷了一次牙，刷完之后，他不停地冲着掌心哈气，又将哈过气的掌心放到鼻尖前嗅。
反复重复了好多次这个动作，他对着镜子泄气似的叹了口气。
原本老婆就没特别喜欢他，现在是不是更加减分了？
为什么老婆哪哪都是香香软软的？
这么多年，也没人说他有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