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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珩返回病房,谢怀谦已经拆开他带过来的打包盒,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楼珩风流不羁的眉眼挑动,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尖,又看看自己的指尖,“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你吃完饭先休息哈,想不起来就别硬想了。”
谢怀谦很轻地笑了一声,笑声带着些许无奈。
楼珩出门后便开始打电话,一一嘱咐谢怀谦身边亲近且知道他住院的人。
打完电话后,他开车去了悦豪庭找傅凛渊去了。
进门时傅凛渊、许知意和许嘉泽刚好在吃晚餐。
傅凛渊让人给他加了一副碗筷。
楼珩洗完手后坐到了傅凛渊对面。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许知意。
看上去没精打采的。
“那个……谦哥失忆了,医生说是应激性障碍失忆,他问我他怎么进医院的,我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来跟你商量商量,渊哥。”
果然他的话一出口,许知意一双清澈的眼眸瞪地大大的朝着他看了过来。
傅凛渊剑眉蹙起。
正常情况他觉得应该告诉谢怀谦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可他老婆在这里,还是他老婆的朋友,所以丢掉了谢怀谦是他好友的标签,看向了许知意,“老婆,你觉得呢?应不应该实事求是地告诉怀谦?”
许知意也很苦恼,她额头皱紧,满眼忧愁。
“我不知道,等我消息吧。”
傅凛渊轻柔地“嗯”了一声,视线转向楼珩,“先瞒着吧。”
楼珩也跟着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完饭,楼珩又与许嘉泽玩了一会儿才离开。
傅凛渊送他出门的。
两人站在公寓电梯前,傅凛渊压低声音问楼珩,“你哥状态怎么样?”
楼珩轻叹了口气,“他吓的不轻,我没见过他怕过什么?第一次见他吓的腿软,我哥应该是真爱那个女孩。”
“哎,他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的,我爷爷对他进行的是军事化管理,没想到会……”
“算了,得他自己想开才行,我下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