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愤恨地看向朝云,对方却慢慢露出笑意。
“你不是说你从未踏进过少爷的房间吗?”
丽莲慌忙解释:“之前,之前给少爷端茶,去过一次。”
朝云厉声质问她:“前面说自己从未踏足,现在又说自己去过一次,太太,可见她说话不可信。”
刘夫人越看丽莲越讨厌,说:“少爷院子里怎么能留这种货色,赶紧给我撵出去,没什么用的东西。”
丽莲痛哭哀求,周嬷嬷过来拉人,她喊着:“表姑娘救救我——”
朝云眼神瞟向彭芳若,丽莲一向胆小,这事她肯定不敢干。
她说:“太太,这事一定有人背后指使丽莲去做。”
彭芳若明显有些慌张,“全府上下,谁会想害表哥?”
朝云掰着手指头说:“老爷、太太自然盼望大少爷好,大姑娘正在婚期,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三姑娘年纪小,跟我也无冤无仇,只有——”
彭芳若用手绢轻轻掩面,“朝云,你行事不端,事情败露,就开始胡乱攀扯,你不要忘记,是府里的主子收留了你们,你怎么恩将仇报呢?”
她转向刘夫人,叹一口气说:“若是表哥真对她动了情,也是错付了真心。”
一句话激起来刘夫人对朝云的厌恶之情,她怒道:
“都是死人吗?给她拉出去,浸猪笼!敢勾引主子,死不足惜。”
两个婆子上前拉人,朝云后退一步:“慢着,你们不能动我。”
刘夫人一瞪眼:“反了天了,你以为你勾引了我儿子,我就不能动你了?”
朝云慢悠悠地说:“太太,我已经有身孕了。”
“什么!”彭芳若比刘夫人反应还激烈,姑侄两个慌忙对视一眼,情况急转。
刘夫人上下看她,“你真有了身孕?我儿子的?”
朝云气定神闲地点头,“已有两月身孕。”
彭芳若难以相信,惊慌失态,“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上月刚来过月信。”
朝云听了都震惊了,“表姑娘,我什么时候来月信你都悄悄记着呢?”
刘夫人也狐疑地看向彭芳若。
上个月,是腊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