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太多！”
仅仅这简短的几个字，却仿佛耗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他的手臂如同钢铁铸就的钳子一般，紧紧地环住毛小玖娇小而柔软的身躯，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缓缓地、轻柔地将头深深地埋进她那散发出淡淡幽香的脖颈处，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和微微起伏的呼吸。
两人的呼吸声逐渐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低吟浅唱的夜曲。
毛小玖轻启朱唇，声音温柔得像是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相柳……”
她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眸，心中充满了疼惜和怜爱。
此刻，她多么希望能够说出一些宽慰人心的话语，让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得到些许慰藉。
可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时光悄然流逝，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相柳终于慢慢地松开了一直紧拥着毛小玖的双臂。
就在这时，他缓缓抬起头来，那双原本凌厉无比的眼眸此刻却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深深的无奈。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喃喃自语道：“唉！就只当那是一场噩梦吧！”
然而，毛小玖听到这话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摇了摇头。
她勇敢地直视着相柳的双眼，目光坚定而执着，大声反驳道：“不，那不是噩梦，那是你的过往，是你来时所走过的艰辛道路！那些痛苦的记忆虽然沉重，但它们也是构成如今的你的一部分啊！我们不能逃避过去，而是应该勇敢面对它！”
她的这番话语如同一道耀眼的闪电瞬间划破了漆黑的夜空，直直地击中了相柳内心最为脆弱和隐秘的角落。
听到这话，相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动着：“路虽千辛万苦我却苟活于此！可那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啊，偏偏身处这个末法时代，我纵有满腔愤恨却也无能为力！”
说到此处，他的拳头猛地攥紧，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白色。见此情景，毛小玖忍不住问道：“你……想要去报仇？”
相柳沉默片刻，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不，已然过去几千年，再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