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沈珂突然转头，耳坠晃出一片刺眼的光，"你笑什么呢？"
阮小柔抚平裙摆上不存在的褶皱，视线掠过傅景琛瞬间紧绷的后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景琛现在穿的定制西装，好像要六位数吧？比当初那件西装还要贵上好几倍呢。"
看着后视镜里男人骤然变色的脸，阮小柔轻声补充："进步真大呢。"
车内空气突然凝固。
傅景琛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
直到导航提示到达目的地，这种令人窒息的对峙才被导航机械女声打破。
"到了。"傅景琛生硬地打断沉默，为沈珂拉开车门时，西装后摆擦过阮小柔的膝盖。
那面料确实高级，触感像冰凉的流水——和沈珂当年那件送给他，会起球的"名牌"天壤之别。
"景琛，我都没有说餐厅名字，你就知道是哪家店啊，你还记得我最爱吃法餐呢。"
沈珂突然亲昵地挽住傅景琛的手臂，红裙像朵盛放的玫瑰。
"不过小柔恐怕连鹅肝酱和鸭肝酱都分不清吧？别担心，我会教你的，像以前一样。"
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阮小柔，沈珂和熙的笑了笑。
阮小柔站在原地，看着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餐厅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法式复古的鎏金镜面将人影分割成无数碎片。
沈珂熟门熟路地走向靠窗的座位，红裙扫过铺着香槟色桌布的长桌，侍者早已备好冰镇好的玫瑰香槟。
"景琛，你还记得我喜欢坐这里？"沈珂托腮轻笑，指尖轻点菜单，"视野最好，能看到整个花园。"
"当然记得。"
傅景琛唇角微扬，目光柔和。
他转头对侍者吩咐道："按老规矩上菜，前菜要鹅肝酱配无花果，主菜"
"主菜要香煎鳕鱼，七分熟。"沈珂自然地接话，冲傅景琛眨眨眼，"你果然没忘。"
阮小柔安静地坐在对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餐巾边缘。
侍者礼貌地询问她的选择时，她刚要开口——
"给她来份牛排吧，全熟。"傅景琛头也不抬地打断，"她吃不惯生的。"
沈珂噗嗤一